条扯掉,抓了把泥土止血。
可鲜血立即涌了出来,把我的手指染得通红。
因为失血过多,段忠的脸色苍白得跟a4纸一样,眼神涣散,却死死盯着前方。
没有办法,我只能重新把布条包扎回去,然后将他背起来,朝着市区的方向走。
可刚跑了没几步,剧烈的痛楚就从腰背传遍全身,每次呼吸都如钢针刺入胸腔,带着撕裂般的疼痛。
我估计是刚才被那帮混蛋打的时候,肋骨断了几根。
段忠的四肢越来越冰冷,满身血迹早已湿透了衣衫,我不敢停下,咬紧牙关继续往前走。
然而我高估了我的体能,差不多走了十分钟,我因为低血糖,两腿剧烈摇晃,在爬一个上坡时,我一头栽倒在地。
段忠从坡上滚落,血水和汗水染了一路,像是急刹后的刹车印。
我想去拉,可连伸手的力气都没了,而且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越来越重,最后四周的环境仿佛无边无际的梦魇,在疯狂吞噬我最后的意识。
我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女人跨立在我的脑袋上。
我一睁眼,就看到了她裙底的无限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