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把轮胎抬下来。
三个人蹲在一起,蹲在地上一本正经地开始拧螺丝。
如此一来,从岗哨的位置根本看不到三个人在干嘛。
我得意一笑,拿着烟走到驾驶室门外,轻轻敲了一下车窗门,做了一个给车主老黑做了个派烟的动作。
他下意识地接过烟叼在嘴里。
我又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烟。
就在他把头凑过来的一瞬间,我悄无声息地把打火机的焰量调到最大,火苗瞬间蹿出足足一掌高。
凶猛的火焰瞬间点燃了他眉毛,发出一阵焦灼的味道。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慌乱中往后缩,整个人靠在车座的头枕上用手揉搓。
我不等他反应过来,迅速拉出安全带,缠住了他的脖子。
“嘶”地一声,安全带犹如一条恶蟒,几乎把他的脖子勒成了筷子细。
老黑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拼命挣扎,双手捶打着车座,但已经无济于事。
伴随着我手中的安全带越勒越紧,老黑双眼突突地跳动着,脖部逐渐肿胀,脖子上的血管像一条条蜈蚣一样,扭曲得让人不忍直视。
几乎半分钟的功夫,他的脸色就已经变紫,眼睛开始失去焦距,最后完全闭上,整个身体在座位上塌陷下去。
因为发动机的噪音,其他人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些。
而我还靠在车窗,眉开眼笑地和尸体说话,假装一切安好的样子给远处的军官看。
然后绕到车头,掰断铁制的雨刮器后,快步走向正在换胎的老黑。
他们完全没注意到我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