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爹!”
另一只手拉着赵蒹葭的手,不多时就睡着了。
良久,陆源停止了哼唱,小心翼翼的为她盖好褥子,正当他打算跟赵蒹葭说话的时候,却发现这女人居然也睡着了。
只不过,即便睡着,她依旧蹙着眉头。
睡觉的姿势蜷缩着,手放在身前,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是啊,未婚先育,独自一人将孩子抚养长大,又不远千里跑过来寻亲,不是走投无路,怎么会如此呢?
陆源眼里满是心疼和自责,他也暗暗发誓,这辈子势必好好守护这母女。
第二天一早,赵蒹葭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便看到欢欢整个人就像个虫子一样缩在那狗男人的怀里,睡得特别安静。
她猛地一惊,掀开褥子,才发现自己衣服都好好的。
不禁暗骂自己太大意。
最让她尴尬的是,她没有睡在枕头上,而是睡在陆源的手上。
自己的脚也搭在这狗男人的身上。
一时间,她又是羞恼又是尴尬。
正打算偷偷远离,那狗男人突兀的睁开了眼睛,迷茫的双眼逐渐聚焦,“你醒啦,昨晚睡得如何?”
赵蒹葭僵住了,语气生硬的道:“睡得半点也不好!”
事实上,这五年来,她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夜里都要醒两三次。
但昨天晚上,她睡得无比安心,听着陆源哼的无名歌,就跟吃了蒙汗药一样,一觉到天亮。
陆源笑了笑,“可能是还不适应席梦思吧,过几天就好了,你多陪欢欢睡会,我去弄吃的。”
说完,他抽出发麻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起身,生怕惊动怀里的小天使。
陆源刚推开门,一个人就从门外摔了进来。
“哎哟,天杀的!”马三宝惊呼一声。
“马,马叔,早啊。”陆源笑着打招呼。
“早个屁!”马三宝心里都骂娘了,本来他得守着陛下母女,结果这狗东西一来,他就只能守门外了。
不远处的红姑努了努嘴道:“他在门口守了一夜!”
陆源急忙将他搀扶起来,这马叔对赵蒹葭二人真的很好,换一般人谁能跟太监似的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