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看看？”
傅砚洲动作一顿，随即起身。
“我去一下。”
他起身走了出去。
休息室离得不远，他走过去，看见门虚掩着。
刚准备推门进去，就听见姜明月在说话。
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一丝哭音。
“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我妈在医院等着手术的钱，我实在是没有钱了……”
“二舅，你就帮帮我吧，我妈是您的亲妹妹啊！”
“我没有出去卖！我只是陪酒……那不一样，你别跟我妈胡说八道！”
之后是争执声。
不多时候，姜明月挂了电话。
里面传来了低低的啜泣声。
傅砚洲伸手，推门而入。
“傅，傅总……”
傅砚洲开门见山。
“你需要钱？”
姜明月一愣，之后有些窘迫的捏着衣角。
“您都听见了？”
“嗯。”
傅砚洲走过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他缓缓点燃一根烟，隔着缭绕的烟雾看向对面的人。
姜明月微微低着头，这个角度，很完美。
他的心情突然好了一些。
“要多少？”
“什么？”
姜明月有一瞬的愣住，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咬着唇，摇了摇头。
“这是我自己的事，傅总……我自己会解决的，不必麻烦您了。”
“这点钱，对我来说算不了什么，你不是需要钱么？赚谁的不是赚。”
姜明月双手交握在一起。
“我不想平白拿您的钱。”
“不会让你白拿的。”傅砚洲坐在椅子上，忽然道，“你会按摩吗？”
“会一点点……”
“给我按一下，我头有点疼。”
姜明月乖顺的走过来，伸出手指在他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按着。
傅砚洲微微闭着眼，表情一瞬放松下来。
恍惚中，他似是回到了以前。
每次他疲惫了，姜云曦都会这样站在他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