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听到闻彻的声音还有些意外,一扭头看到他身上崭新挺括的淡绿色常服衬衣。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经络分明,手掌宽大,手指修长,指甲很短,指头圆润,干干净净。

    衬衣塞进裤子里,干净利落,衬的腰身很窄,双腿很长。

    可能是回到家了,军纪扣也解开了,喉结凸起,时不时的滚动一下。

    乔晚看得脸热,又总是忍不住的看。

    顿了顿,她把削好的土豆递过去。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闻彻接过土豆,闻言顿了下。

    “没什么事就先回来了。”

    说着,走到案板前开始切土豆。

    “切成什么样的?”

    “滚刀三角就行。”

    “好。”

    话题就此结束,乔晚转身,从菜缸里捞酸白菜。

    这酸白菜也不是原身腌的,而是李婶在腌的时候问了闻彻一嘴,才有这么一缸。

    菜缸有乔晚半个人高,大概腌了十分之八部位,数量足够吃一个冬季了。

    乔晚捞出来,就听闻彻说:“返程的路上,我让齐思同志坐后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