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太子还罚他抄写《论语》一百遍,那可是《论语》啊,洋洋数万字,他就算写到明年也难以完成!”
魏鑫德越说越激动,心中充满了对谢云策的不满,他总觉得自己像是被背叛的好兄弟捅了一刀,这让他感到异常痛苦。
谢云策义愤填膺地咆哮道:“杨卓辱骂他人为卑劣之徒,竟还蛮横地殴打一位悉心照顾他的无辜老者,你们难道认为他毫无过错吗?”
魏鑫德却理直气壮地回应:“但他历来如此啊,真正改变的不是你又是谁呢?”
“……我……”谢云策气得语无伦次,一时语塞。
他甚至开始觉得顾宛虞的脾气真是好得令人赞叹,听到他昔日那些放荡不羁的言论,她不仅能保持冷静,还能笑出声来,边笑边巧妙地整治他。
若是他谢云策来管教杨卓、魏鑫德这两个顽劣之徒,定会挥舞着沉重的铁锅,将他们打得痛哭流涕,求饶不已!
最终,还是谢怀胤为他辩解道:“小弟的变化,是因为他近日饱览诗书,明悟了世间真理,从而做出了正确的抉择。与以往相比,他无疑取得了进步,这种转变也是积极的,否则太子殿下也不会如此愤怒,主动提出要惩戒杨卓。”
谢云策冷哼一声,舒畅地挺直了身子,接着说:“都听明白了没有?我哥的这番话,字字珠玑句句在理!”
魏鑫德愣了一下,然后继续与郑昊闲聊:“我早就说他被鬼上身了,你就是不信,他现在完全听从那个庶兄的指挥,真是丢尽了咱们兄弟的脸面。”
谢云策气急败坏:“!!!”他到底为何要在这与魏鑫德这种无赖浪费时间?
这个混账东西,就让他继续充当他的四小纨绔,活到百岁算了!
谢云策一把拉着谢怀胤就走,“哥,我们走吧,别再搭理他们了,他们的脑筋都太过迟钝。”
谢怀胤略一思索,也觉得如此,改造一个纨绔需要耗费的精力太过庞大,他宁愿将全部心力投入到帮助弟弟变得更优秀上。
郑昊一听他要走,急忙劝阻:“云策,别走,我信任你,你仍然是我最亲密的兄弟!”
魏鑫德听得目瞪口呆,急忙追上去问道:“什么?难道我不是你最好的兄弟吗?郑昊,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