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财务困境,您可曾想过其中的原因?”
蒋继廉眉头紧皱,心中疑惑重重。
他五年前离京时,长宁侯府的家产的确颇为丰厚,难道这五年来,发生了什么变故?他沉声道:“宛虞,你可知晓其中详情?”
叶宛虞微微点头,叹息道:“据母亲所说,府中的开支,主要用于你亲妹妹蒋馨柔的嫁妆和庶弟蒋继义的聘礼。五年之间,府中家产流失严重,如今已是入不敷出。”
蒋继廉听后,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他无法相信,自己离京五年,侯府竟变得如此困顿。忙道:“我这就去问问母亲,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蒋继廉来到吴氏住的荣禧苑,只见她正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神情祥和。
他忙跪下,道:“母亲,孩儿有一事不明,望您解答。”
吴氏扶起儿子,温言道:“廉儿,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吧。”
蒋继廉将叶宛虞所言告诉了吴氏。吴氏听后,神情未变,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这件事情,我早已知晓。家产的流失,确实与顾云笙无关。”
蒋继廉不解:“母亲,既然如此,那为何不早些告知孩儿?”
吴氏笑了笑,道:“廉儿,你五年未归,我担心你刚回府中,便得知家产空虚的消息,会心生忧虑。再者,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为你的妹妹和庶弟筹备嫁妆与聘礼。这是为人母的责任,我总不能让他们在世人面前丢脸。”
蒋继廉闻言,心中的羞愧感愈发强烈。他起身,向母亲行了一礼:“母亲,孩儿明白了。从今往后,我会努力振兴家业,让侯府重现辉煌。”
吴氏闻言却高兴不起来,反而劝解蒋继廉道:“廉儿,你可知母亲为何如此担忧?这掌家权之事,非同儿戏,一旦决定,便要承担起整个侯府的兴衰。你若真觉得顾云笙能担此重任,那便应当心悦诚服地将权力交还才是。”
蒋继廉皱着眉头,脸上露出几分不悦:“母亲,儿子并非不愿交出掌家权,只是心中确有几分不甘。”
吴氏轻轻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担忧。她缓缓地走到蒋继廉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道:“廉儿,你可知这侯府的根基是如何得来的?当年你父亲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