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您。这份帖子,可是满载着长公主对您的一份深情厚谊啊。”
顾云笙微微一笑,道:“是啊,我与长公主相识多年,她待人宽厚,性格率真,让人感到十分亲切。只是我这些年来,身体状况一直不佳,鲜少出门应酬,能与长公主相交,实乃我之幸事。”
襄苎点头附和:“夫人说得极是。在这府中,夫人的朋友本就寥寥无几,唯有长公主与您交好。这次能受邀去荣恩寺,也算了却了夫人的一份心愿。”
顾云笙轻轻叹了口气,道:“是啊,我常常在想,人生在世,能遇到几个知心朋友,实属不易。长公主对我如此关爱,我定要好好珍惜这份友谊。”
襄苎看着顾云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道:“只是夫人,您刚刚病愈,身子骨还较弱,这荣恩寺的路途遥远,您能支撑旅途吗?”
顾云笙微微一笑,道:“无妨,我已经好了许多。再说了,有你在身边照顾,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襄苎闻言,心中一暖,道:“夫人放心,奴婢定会好好照顾您的。那奴婢现在就去准备前往荣恩寺的事宜。”
顾云笙点头,笑道:“好,那就有劳你了。”
……
另一边的白鹭书院,长宁侯府的马车四平八稳地停在门口的大槐树底下。
蒋继廉由随从扶着下了车,神色严肃地踏入了书院。他穿过花径,来到了崇业堂前,只见蒋沧澜正站在夫子身旁,一脸的委屈与不安。
蒋继廉的目光如刀,径直投向了蒋沧澜,沉声叱问道:“沧澜,你可知错?”
蒋沧澜吓得一个激灵,慌忙跪下,颤声道:“父亲,孩儿知错了。”
蒋继廉冷哼一声,坐在太师椅上,目光锐利地审视着儿子:“你在书院的表现,夫子都告诉我了。上课睡觉,扰乱学堂,你把书院当成了什么?岂是容你为所欲为,随便撒野的地方?”
蒋沧澜低下了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哭出声来。
一旁的夫子见状,忙上前劝道:“侯爷,孩子还小,或许只是一时贪玩。您不如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改过自新。”
蒋继廉瞪了夫子一眼,语气坚定:“夫子,你是知道的,我蒋家世代书香,岂能容忍这样的废物!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