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呕。
“啪!”盛茗恪实在无法忍受,转身果断地给了蒋怀虞一记响亮的耳光。
在淮安时,蒋怀虞稍有差池,一经斥责便会立刻收敛悔改。
然而,如今重返上京,有了母亲和兄长的庇护,她变得越发嚣张跋扈,让盛茗恪感到震惊。
这记突如其来的耳光,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顾云笙万万没想到,为她挺身而出、惩戒蒋怀虞的人,竟然会是盛茗恪。
她忽然悔恨自己当年为何要阻止和规劝蒋怀虞。
骄横无理的蒋怀虞,根本配不上正直严谨的盛茗恪。
蒋怀虞抚摸着被打得歪斜的面颊,满眼惊愕地看着盛茗恪:“夫君,你打我?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外人打我?”
成婚四载,这是盛茗恪首次对她动粗,蒋怀虞的眼泪夺眶而出,满心委屈。
蒋继廉见状,心中不忍,责备盛茗恪道:“她毕竟是你的妻子,你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她?”
“正因为她是我的妻子,而她的父母兄长未能好好教育她,所以我必须严加管束。侯府或许不讲究礼教规矩,但在我盛家,这是至关重要的。”
盛茗恪语气坚决,言辞犀利,不仅给了蒋怀虞一个教训,也给了蒋继廉一个警示。
蒋继廉眉头紧皱,面色尴尬至极,却无言以对。
他本就不是口齿伶俐之人,在自觉理亏的情形下更是哑口无言。
然而,他视为明珠般宠爱呵护的妹妹,自己从未舍得动她一根指头,而现在却在自己的面前被人打了,这让他心如刀割。
深吸一口气,以抚平心头的波澜,蒋继廉语气深沉而诚恳地说:“即便怀虞有所过失,也应言语劝导,岂能付诸于武力。别忘了,她出身侯府,尊为嫡女,更是你的结发妻子,如此伤她尊严,让她今后如何抬头面对他人。”
盛茗恪尚未开口,顾云笙已冷嘲热讽地接口:“侯爷莫非心窍不通,耳朵也失灵了吗?适才的忠告,侯爷竟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蒋继廉被堵得无言以对,面色尴尬。
蒋怀虞愤怒至极,眼中几欲喷火,恶狠狠地盯着顾云笙,咬牙切齿地骂道:“都是你的错,就为了那只微不足道的野兔,闹得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