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便无畏任何困难和阻碍。
蒋太夫人气得全身颤抖,指着顾云笙颤声道:“看看,这就是商贾之家的教养,毫无礼仪妇德。”
面对蒋太夫人的责骂,顾云笙的眉头紧蹙,目光如刀一般锐利地扫向蒋太夫人。
“难道只有忍气吞声才算是守礼,只有温顺服从才算有德?”
“侯爷和怀虞言行失当时,我是否曾指责过是您和母亲教导无方?”
“老夫人一直强调礼教妇德,是否曾自我反省过?”
“抑或是,老夫人所言之礼教妇德,只是要求他人,而自己却从不遵守?”顾云笙言辞犀利,直指蒋太夫人的伪善。
“你……无耻之徒!”蒋太夫人满脸通红,愤怒之情溢于言表,她的胸膛激动地上下起伏,宛如狂风中的波涛。
顾云笙轻蔑地冷笑:“我尊敬您为长者,也希望您能自重身份。”
蒋太夫人几乎要气得晕过去,怒目圆睁,却无言以对。
“够了!”蒋继廉愤怒至极,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顾云笙,我的容忍并非无穷无尽。”
然而,究竟是谁在容忍?
顾云笙语气冰冷地回应:“我的耐心同样有限。”
目睹她的固执,蒋继廉压住心头的怒火,语气沉重地质问:“你真的打算提出和离?”
“是的。”顾云笙脸色如冰,直面蒋继廉那阴霾的目光,字字铿锵有力:“我坚决要求与侯爷和离。”
“如果我坚决不同意呢?”蒋继廉脸色阴沉如铁。
“那么,请侯爷归还这些年来我为侯府所付出的所有费用。堂堂侯府,竟让夫人用嫁妆来维持生计,若是传扬出去,岂不让人贻笑大方?”顾云笙讥讽地反唇相讥。
“你在威胁我?”蒋继廉怒火中烧,额头青筋暴跳。
“是的。”顾云笙直言不讳,毫无避讳。
两人间的气氛剑拔弩张,蒋继廉从顾云笙眼中看到了坚定不移的决心。
那份决心让他感到恐惧,也让他明白,顾云笙铁了心要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