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顾云笙的愤怒源自那只兔子。
顾云笙却懒得解释,直截了当地说:“事态已经至此,你我之间除了和离,别无他路。”
面对顾云笙决绝的态度,蒋继廉心如刀割。
理智告诉他,顾云笙如此大闹,应当给予一纸休书,以保全侯府的颜面。
然而,一想到顾云笙即将离开侯府,离开他的身边,他的心中便充满了惶恐与不舍。
“大哥,她损害了你的名声,损害了侯府的威仪,你为何不将她休掉?”蒋怀虞愤愤不平地问道。
经过这一番风波,吴氏也有所动容,她低声劝解道:“继廉,侯府已经承受不起更多的风波了。”
蒋继廉紧闭双眼,痛心地叹道:“你若坚持离开,那么只能选择休弃,而不存在和离。”
既然他无法留住她,那么只能选择保护侯府和家人。
“你们实在欺人太甚!”顾母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怎么会被猪油蒙蔽了理智,竟然答应让侯府的人来求娶?
这群狼心狗肺的人,究竟做出了多少对不起她云笙的事情,让她云笙承受了多少的委屈。
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吴氏也就不再畏惧,她挺直了腰杆,显露出了强大的气场,大声说道:“就凭顾云笙今天的所作所为,她已经触犯了妇德七出的规矩,将她休掉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顾母愤怒到了极点,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气得她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顾云笙走上前一步,她指着蒋怀虞,义正辞严地质问:“按照太夫人的说法,蒋怀虞也犯了妇德七出的错误,那么他是不是也应该被盛家休弃?”
吴氏一时语塞,但她还是硬撑着说:“这是盛家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楚倩黎和商颖筠听到这话,同时睁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露出了明显的鄙夷。
周围的众人也都惊愕地看着这一幕,纷纷将目光投向盛茗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