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吭哧吭哧’的粗重呼吸。
在脑袋上扎针,那该有多痛啊!他心中快速闪过这个念头,想要挣扎,但被顾黎紧紧按住。
顾母深知丈夫的心思,温言劝慰道:“老爷,你已经昏迷了近十天,如果不是这银针刺穴,你可能到现在还无法醒来。”
听到这话,顾父不再反抗,闭上了眼睛,装作死去一般。
范大夫此前只在他人身上扎过针,这次是第一次要在人的脑袋上扎针,心中难免有些忐忑。
邓太医见状,轻声提醒:“找到准确的穴位,下针要稳、准、狠。切记,不要害怕,不要犹豫。”
范大夫听从建议,深吸一口气,努力稳定心神,瞄准穴位,按照邓太医之前的方法扎下了针。
邓太医目不转睛地盯着,耐心指导着施针的顺序和下针的深浅。
几针下去后,范大夫逐渐放松,下针的力度和准确性也越来越好。
“真是才华横溢的医学后辈啊。”邓太医赞许地轻轻点头。
顾父缓缓睁开眼睛,发现并没有预想中的剧痛难忍。
在头部施针完成后,邓太医又指导范大夫为顾父断裂的腿部施针,以激发骨骼的自我修复能力。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范大夫手法娴熟,精准无误。
“她医术高超,技艺精湛,你们大可放心让她为令尊治疗。”邓太医对范大夫的评价充满了赞赏。
“大人过誉了。”范大夫虚心接受,欠身行了一礼。
近日来跟随邓太医学习,她受益匪浅,可以说是悄悄地学到了许多宝贵的技艺。
邓太医对范大夫的谦逊态度十分满意,欣慰地说:“你我缘分匪浅,这盒银针就送给你吧。”
范大夫受宠若惊,急忙再次表示感谢。
邓太医微微一笑,收拾好他的医药箱,回到屋内休息。
在等待拔针的间隙,顾云笙等三人便与范大夫商议如何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照料顾父。
虽然顾父的侍从都是可信的,但在顾宅中,下人和护卫众多,难免会有不可预知的隐患。
“其他方面都还好办,最棘手的是饮食问题。”范大夫紧锁眉头。
顾云笙沉思片刻,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