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马车,满怀感激地说:“车内备了一点薄礼,以表感激之情,望大人笑纳,切勿推辞。”
邓太医看着这位知恩图报、谦逊有礼的顾云笙,联想到那天楚止陌的冷漠态度,不禁笑得意味深长。
待他上车,看到顾云笙准备的谢礼时,邓太医的笑容更加深邃了。
车内仅有一只一尺见方的精致木匣,里面盛放着百两黄金,黄金之上还压着几张巨额银票,总计不下万两。
这只木匣的大小,恰好可以放入医箱之中,让邓太医不引人注目地将其带回宫中。
出手阔绰,仪态万千,气度不凡,心思缜密,这位姑娘日后必成大器。
邓太医暗自赞叹,果然不负广陵王和长公主的青睐。
目送马车渐行渐远,顾云笙转身回到家中。
“姑娘,太医怎么突然走了?”门房的仆人好奇地询问。
顾云笙叹息道:“宫中紧急召唤,邓太医不得不速速返回。”
“那老爷……”
“邓太医说他已经尽力了,余下的只能听天由命。”顾云笙眼眶泛红,泪光闪烁。
顾父苏醒的消息被严密封锁,有范大夫和顾母顾黎的细心照料,顾云笙心中无比安定,全身心地投入到顾家产业的打理之中。
眼见着各位掌柜对顾云笙言听计从,顾家的叔伯们再也按捺不住,于顾云笙巡视店铺时找到了她。
“云笙啊,你一个女子,每日抛头露面终究不妥。再说你年纪轻轻,经验尚浅,还是交由大伯和三叔来分担一些吧。”
顾云笙闻言,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动声色,轻描淡写地回应:“经验是需要一点一滴积累的。这些日子,顾家的生意一切顺利,这足以证明我并未出错。”
“然而,经营产业非一日之功,也不仅是这些日常琐事,难免会遇到波折,你的想法太过天真了。”
顾昭衡披上了一副为她深思熟虑的外衣,摆出一副关怀备至的姿态。
顾云笙眼波流转,机敏地效仿道:“听闻羽柔妹妹佳期在即,三叔您似乎应更加关注羽柔妹妹的锦绣前程,婚姻乃终身之计,岂可草率行事。”
话锋一转,她又将目光投向了顾昭奎:“大伯母贵体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