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约多姿的女子如灵蛇一般,或趴在男子肩头,或用一条雪白玉腿盘在他的腰间。
好一个荒淫场面。
“老哥你真是好雅兴啊!”
陈三番倒也不在乎,挑了旁边一张香几坐了下来,直视着袒胸赤脚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似是没想到陈三番居然如此淡定,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
“陈道长见谅,在下是个性情中人?所以随意了些。”
陈三番笑着摆了摆手,“哪里哪里,老哥客气了,其实你也没什么好看的。对于房中术,看得出来研究不多,破绽百出,技巧乏善可陈。”
听闻此话,刘员外顿时一愣,身子停了下来。
随即他一皱眉头,面露不悦之色,在身前女子香臀上用力一拍,“滚滚滚!兴致全没了!”
女子从香几前意犹未尽地爬起来,丝毫不避讳陈三番在场,全身上下纤毫毕现,就这么从他面前走过,坐在了一旁。
中年男子将长衫一裹,坐在了陈三番旁边的香几前,“听陈道长的话,似乎对这房中术颇有研究?”
“不算吧,只是平日里积攒了不少学资,偶尔会翻出来看一看。”
听闻此话,中年男子眼睛一亮,“陈道长可否将学资借来一阅?”
“很可惜,不在身边,都放在我老家了。”
“你就是刘员外?”
中年男子听罢轻扶胡须,点头道:“正是老夫,对于陈道长,我可是早有耳闻,今日一见果然不简单。”
“刘员外客气了,比起你的手段,我可是自愧不如啊。朝廷命官说杀就杀,想必那缉妖卫,也是你的手笔吧?”
刘员外听罢不紧不慢地回道:“赵道升是我杀的,可这缉妖卫,跟我却没有半点关系。”
“跟你没关系?”
“那是自然,我这人最不喜欢骗人,也没必要去骗人。”
陈三番眉毛一扬,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看来刘员外靠山很是厉害,居然直接承认杀害朝廷命官,不怕我将此事透漏出去吗?”
刘员外哈哈一笑,神态颇为狂放,“若真是这样,只怕陈道长您走不出刘府啊。”
“哦?”陈三番冷冷一笑,“刘员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