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细长的针,一针一针的刺入陆时宴的脑袋上,季声声就觉得疼。
半个小时后,陆时宴的额头上满是汗水。
季声声看着男人那隐忍的握着拳头,眼眶发热,她转身不再看男人受苦。
再看下去,她怕自己会想要放弃,太受罪了。
她转身抹着眼泪,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生怕会影响了他们。
转眼间。
陆时宴已经住院10天了。
每天都在做各种的检查,输液,还有那三天一次折磨人意志的针炙治疗。
晚上,季声声像往常一样,把陆时宴扶进了休息室去洗澡,把浴巾给他放好。
她就退出来了,直到陆时宴叫她时,她再进去扶着他出来。
一进浴室就看到陆时宴已经洗好了,下半身围着浴巾。
她扶着他到浴室的门口椅子上坐下。
她抬手擦了把头上的汗水,喘着气道,“阿宴,你坐在这里,我洗完马上出来。”
这些天都是这样的,为了赶时间,怕他有什么事,她在浴室里不知道。
她都是开着门洗的。
反正陆时宴现在也看不见,季声声很放心。
这要是换做之前,打死她,她也做不到。
陆时宴很听话的点头,一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耳边听到了水流声,眼睛朝着浴室的方向看去。
他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一点光亮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