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书砚其实能躲开，但是他没躲，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下。
后背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他却一声不吭。
墨老爷子眯缝着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沉声问，“怎么不躲？”
墨书砚声音低沉，好似一点都没觉得疼。
“您心里有气，不让您发出来，我怕您憋坏了。”
墨老爷子冷哼，“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绾绾这段时间，都受了多少委屈了？这次还惹到岁岁和安安身上，让他们遭罪，一切都是因为你引起的！”
老爷子虽然人老了，可还没老糊涂，耳聪目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墨书砚面色沉沉，眸子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没吭声。
墨老爷子又是一声哼，“你倒是不为自己辩解，看来也知道是自己的错。”
墨书砚轻点了点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