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子了,但他是还比唐泽照高出半头。
神情严肃,不苟言笑。
脸颊线条明显,如刀削斧刻一般凌厉。
一双眸子幽深,似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面上平静无波,底下暗流涌动。
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这张脸,或许还能止小儿夜啼也说不准。
唐卿卿并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总觉得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可一时想不起来。按说有眼尾红痣这般明显记号的人,她若是见过,不应该不记得才对。
可确实想不起来。
“唐三公子,唐四公子,今日是我国公府的宴会,还请不要闹出事端。”瘦高男子声音清冷,似冰雪一般。
“燕大公子所言极是,是我没约束好两个弟弟。”唐泽明拱手道:“惭愧,惭愧。”
唐卿卿眯起眼睛,燕大公子……
难道是庆国公府的嫡长孙燕铭学?上一届的武状元?
听说上一届的武状元,武力乃是断层式的碾压,十个第二加在一起,都不及他的一根手指。
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唐泽照可是有希望冲击这届武状元的人,结果却被燕铭学轻描淡写的就提溜开了。“来人,带唐四公子下去包扎伤口。”燕铭学吩咐道。
“是。”立刻有小厮上前,扶着唐泽间离开。
唐泽照见状,一跃而起,再次冲着唐泽间冲过去:“你先别走,你把话说清楚,你为……”
人才跳起来,就被燕铭学随便一巴掌拍了下来。
肩膀似被一块儿铁板撞到,仿佛断了。
唐泽照捂着肩膀,脸色有些难看。
对于燕铭学,他并不服的。
他觉得燕铭学能拿上一届的武状元,那是因为自己没上。
若自己上了,燕铭学只能屈居第二。
能拿断层式第一,只是因为上一届参加武考的都是垃圾。可如今亲身经历一下,唐泽照才发现两人的差距之大,说一句天下地下也不为过。
心里又是堵的慌,又是臊得慌。
“你们家的事情,等回去之后关门解决,不要搅了国公府的年宴。”燕铭学声音极淡,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