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我可以保证……”
“你还真让本王大开眼界。”这时,竹林外又一道声音传来,如玉般温润。
柳知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和顾烬打了好多次交道了,自然能听出顾烬的声音。
她都西行这么多天了,顾烬怎么会在?
他不是该待在汴州吗?
顾烬很快从竹林外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柳知琴,最后目光落在箱子上。
“这便是你们口中所言的‘宝箱’吗?”顾烬问道。
柳知琴连嘴唇都变得惨白。
“为了这宝箱,你这段时间还真是大费周章啊。”顾烬拍了拍箱子,说道。
柳知琴嘴唇抖动着,终于忍不住问道:“王爷何时猜到的?”
顾烬并未回答:“说说吧,你是怎么杀了贺源的。”
柳知琴不说话。
顾烬继续道,而且语气十分的笃定:“那印泥,是你准备的。”
“王爷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民女。”柳知琴低着头,手指攥的死紧。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侍卫端来椅子,顾烬坐下。
而后瞥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柳知琴:“本王问,你便说。”
柳知琴低垂着头:“也不是什么高明的手法。”“贺源不想死。”
“他便用‘宝箱’来威胁民女。”
“他知道宝箱,那就知道民女的秘密,他以为,民女会受他的威胁,救他出去。”
“他提财产转让文书,就是想提醒民女,印泥假死之事。”
“因为,他之前就干过这种事情。”
“让他的一个下属。”
“此事,民女是知情的,他估计也自信的以为,民女受了他的拿捏。”
“哼!”
“真是太小瞧民女了。”
“民女不愿受他威胁,因为这威胁,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将假死药,换成了真死药,让贺源一命呜呼。”
“如此以来,才算后顾无忧。”
“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