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了呢。”
墨渐离说到这，冲杜乾山问道：“师叔公，您觉得这到底是为啥？”
杜乾山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可知一个活人闯入阴间，将要面对的最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呃……，鬼兽？”墨渐离尝试着回答。
杜乾山摇了摇头。
“牛头马面，黑白无常？”叶胜男说道。
杜乾山还是摇头。
我笑着说：“师叔您就别卖关子了，我们仨都没去过阴间，阴间到底有些啥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将要面对的最可怕的事是啥呢。”
杜乾山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是恐惧、绝望加孤独。”
他说到这，话锋一转：“但有一个人，能帮你战胜这一切。”
“您别告诉我是九幽冥王？”
杜乾山点了点头：“你说对了，正是九幽冥王，他虽然被困在九幽之境，但他的念力十分强大，他能感应到你的恐惧，然后他会告诉你，他可以赐予你力量，但条件是，你得把你的灵魂出卖给他，成为他永远的仆从。”
杜乾山说到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我霎时间明白过来，他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他经历过。
“师叔，当初您进入鬼门后，九幽冥王是不是也曾找过您？”
“是。”杜乾山坦然承认。
墨渐离脸色微微一变，语气有些紧张地问道：“师叔公，您……您该不会也把灵魂出卖给九幽冥王了吧？”
“怎么可能！你看我这阴阳界，有他九幽冥王的雕像吗？我这阴阳界可不归他管，我才是这里的主宰。”
杜乾山说到这，下意识地挺直了胸膛，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