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充满了纠结与不安。
毕竟,他们也是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多年的老千,自然深知这一行的规矩——身上不留脏是每个老千都必须遵守的底线。
牌局从开始到结束,我的身子就像被钉在了座位上一样,从未离开过片刻,他们心里也明白。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要悄无声息地消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面的几名老千围坐在一起,交头接耳地讨论着,声音压得很低,偶尔会有人抬头偷偷看我一眼,眼神中充满了狐疑和揣测。
而我则稳稳地坐在位置上,跷着二郎腿,不慌不忙地抽着烟。
每一口烟都吐得很缓慢,似乎在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我的脸上依然是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与我无关的闹剧,而我只是一个旁观者,静静地等待着这场闹剧的收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也变得愈发沉闷压抑。
良久,他们众人像是一群斗败的公鸡,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起身。
光头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里面燃烧着愤怒与嫉恨的火焰,似乎在说这笔账他迟早要讨回来。
“算你有本事!我们不叫开了,章小姐,不得不说您运气真好。”
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和不甘。
眼神却依然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破绽或者心虚的痕迹,但我依旧神色平静,没有给他任何回应的机会。
我没有说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那是一种掌控全局后的从容。
我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角,然后不紧不慢地解开袖口的扣子,动作优雅而又沉稳。
在众人的注视下,我从里面拿出几张脏牌,手指轻轻一弹。
那几张牌便如同落叶般随意地飘落在赌桌上,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几名老千见状,瞬间呆若木鸡,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懊悔与自责,显然在懊悔刚刚为什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