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席家并没有谈论什么话语,无非是聊聊家长里短!”
“够了,你个猪脑子,你去了不就是为他们站台了吗?还有吗!”
“真没了父王!”朱鼎渭急迫的说!
“你还知道其他的吗?”
“父王,我知道咱们门下有两个郡王和几个闲散宗氏参与了他们的生意!儿臣知道,他们几家靠着这生意赚了不少钱呢!而且他们还擅养了一批私兵,用保护商队,对外说是镖局,实际上是私兵,大概有五百人。”
“昌化王,博野王吧,他们已经被本王拿下交给锦衣卫和东厂魏公公了!现在你把你的事情知道的事情全都写成折子,我也写个折子咱们爷俩都递上去,希望皇上能看在今天的事情份上饶恕你我吧!”
“父王,儿臣又没什么错干嘛要写!”朱鼎渭不服气的说。
“住口,你想气死我吗?寡人告诉你不想写不要写了,等过几天锦衣卫拿着刀架着你脖子出去的时候你在想写可就完了!不要怪寡人没提醒你,就是写了你的罪都不一定能消除,更不要说不要写了,寡人自己写,不为寡人自己着想,寡人也要为着代王一脉几万口人着想!”
听到代王朱鼐钧严厉的话,朱鼎渭瞬间慌乱了神情,他实在是太低估了这件事情的影响,比起政治经验老道的父亲自己还是在洞察力上差了很多,经过父亲的提点他瞬间明白了自己父亲的意思,更从里面体会到了朝廷的看法。
“父亲,儿臣这就回去,哦不儿臣现在就在这陪着父王一起写。”说罢便爬了起来,拉来椅子坐到书桌前奋笔疾书的写了起来。
这一日大同城非比一般,一道道八百里加急迅速的驿传京城,其中就有代王两父子的请罪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