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前不久我李三才李公,王之寀王公五人高洁就义,可那叶阁老,先帝所亲名的阁臣之选,历经三代,可也被那魏阉,骆思恭等人所迫远遁家乡不再问朝堂之上,如今朝堂之中种种所变可是让非常人担心啊!”
“行了,钱大人,什么清啊!浊啊的,先秦的屈子曾经写过,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什么清啊,浊啊的,不过就是你们文官的互相攻击罢了,得权便浊,没权便清,什么废话。自诩清流,您钱大人什么人不要咱们多说了,有什么话赶快说,不要咬这这些大意清,啊浊啊的说。”端坐在魏国公旁的忻城伯赵之龙直接一口打断了正要满口之乎者也的钱谦益。
钱谦益一脸无奈的对着端坐首位两位勋贵说道。“诸位爷,咱也打开天窗说亮话,现在朝堂之中可是有不少不同的声音,恐怕有人要向咱们这下手了。”
“哈哈哈,钱大人说笑了,咱们南京也是大明的疆土,皇上派两个亲信来不很正常吗?”
“大人,真的正常吗?现在南京没有守备太监,咱们又亲如一家,可要是有人来……我想不仅仅我们南京六部不会答应,恐怕您们几位……也得想想吧!”
听到钱谦益的这番话,一直端坐着的魏国公徐弘基第一时间接上了话,“钱大人,南京六部本就是和你们紧紧联系,这皇上一直以来在怎么折腾可也还没有越过长江,咱们南京哪来的什么啊!”
作为南京权利的最顶峰,南京城和长江水军的话事人徐弘基他绝对不会容许有人分夺他的权利,他们魏国公一脉,历经国朝两百余年一直兴盛繁荣的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他们魏国公一脉世代掌握南京的军权!枪杆子里出政权,枪杆子里也出财权。那群对勋贵鄙夷的文官之所以能看得上他们南京勋贵,最关键的就是他们南京勋贵掌握着他们发展的海上军权。
“国公爷,话可不能这么讲,如今皇上天威大显亲自命令鲁钦率领京军扫荡敌寇,前不久的消息,奢家被打的大败,现在京军怕是已经捣了奢家老窝了!一段川贵被皇上控制,下面恐怕就是云南,广西,然后就是湖广,广东,最后就是咱们南京啊!”
“钱大人,何以见得啊!”魏国公徐弘基听了钱谦益的一番话,瞬间也是感觉到了如芒在背。要是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