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南京,北京大明两京六部的堂官们再次如同疯了一样。
朱由校只是坐在桌子交椅上,并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不停的在用着手指砸着桌面。
身旁内阁的五位大学士还有王承恩这个司礼监掌印全都是恭恭敬敬,安静的站在不远处。
“皇上,这群臣百官所言并不是不无道理。若是不能给予百官一个合理的交代,只怕朝野上下人心浮动啊!”
作为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内阁次辅韩爌终于还是忍不住了站了出来。
看到韩爌站了出来,朱由校也是抬起了头。看着这个现在朝中的领袖。
“韩阁老,朕的话已经是很明白了还要朕再多说什么?是不是要朕站在奉天门上,拿着罪己诏,朝着天下文武宣读,说朕错了”
“皇上,臣等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这科考,教育早已形成定制。皇上这样做恐怕有背太祖教诲,于祖制不符啊!”
听到韩爌再次拿出来这“祖制”来压自己,朱由校冷峻的脸上,微微笑了一下。大明朝的文官,一旦在触及到自己利益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拿“祖制”压皇帝。祖宗之法,皇帝要遵守,天下百姓要遵守,可为什么祖宗之法文官就不需要遵守先有英宗时期的于谦,孝宗时期的刘大夏,后面还有一个张居正。他们又有谁尊崇过这“祖宗之法”。
“韩阁老,是不是又要告诉朕祖宗之法不可变那照你的意思,是不是咱们大明朝以后只需要皇明祖训,和太祖皇帝钦定的大明律法即可先辈是用来记在心里的,不是用来挂在嘴上的。朕也就一句,这大学办也得办,不办也得办!”
“陛下,您如此刚愎自用。臣年老体衰,才不堪大用,臣请乞骸骨。”
朱由校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韩爌,笑着站了起来。
大明朝的文官总是喜欢这样,辞官,跪谏。可是他们也都清楚的知道人走茶凉这个道理。韩爌只不过是是想借机,将皇帝的军罢了。毕竟当年的李东阳,参与大礼议的杨廷和也都拿过这一招来威胁过皇帝。
皇帝自然也是知道他们的想法,朱由校当然不会允许韩爌离职。阉党和所谓的清流互相均衡才是最好的选择,一旦韩爌离职,无异于自己彻底和文官撕破脸皮,到时候什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