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宋代,元代两个开明的社会后,文官士大夫们的文化涵养已经是越来越深厚。尤其是文官们惯用的春秋笔法更是越来越熟练。一份奏章,往往可以被习惯春秋笔法的文官们表现出其他的另类意思。请功亦然,对他们有利的那就着重请,对他们不友好的只有一笔带过。
而这些并不是最让张维贤几人最头疼的,他最头疼的还是另一批奏章——严肃处理孙传庭。
文官出身的孙传庭,现在在大明朝已经和周延儒,温体仁之流成了一丘之貉。甚至已经隐隐有盖过他们两个文官叛徒的趋势。这划分的标准也无他,只是在于谁跟皇帝亲近罢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像孙传庭这样突然升起的政治新星,如果是文官那位大佬的弟子也就没啥了,可偏偏他是皇帝的人,替皇帝在西北主持这清囤工作。这让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的文官怎么可能放过他
“英国公,定国公来了。”
武英殿内,就在张维贤和几名内阁大学士烦躁的思考该如何解决这个难题时,一名小太监快速的跑了进来。
“定国公他不是在家养病吗?他怎么来了”
张维贤立刻不解的看向一旁的小太监。
“回英国公的话,定国公这次像是来找你的。”
听到这句话,本就是一脸烦躁的张维贤,眉头紧锁着。他们俩虽然同是国公 大明朝一顶一的勋贵,可终究也是不是一路人。
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大明朝的文官内部,勋贵内部也是详细的划分有不同的派系。
无奈中,张维贤只能是连忙起身,告别身旁的三位大臣,朝着一旁的休息室走去。
“定国公!好久不见啊,不知道最近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一见面张维贤立刻便虚情假意的客套起来
“英国公确实是还就没见了。承蒙您的挂念老夫身体确实是强了不少,现在也能骑马溜溜了。”
听着老狐狸徐希皋那不耐烦的语气,张维贤立刻凑到跟前说道
“怎么了定国公生活上还是其他上面有什么不如意的事老夫能给你解决立刻差人去,要是老夫不能解决立刻差人去大同汇报陛下。让圣上裁决。”
“哈哈哈,英国公生活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