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不叫呢,叫得可亲了。公子放心吧,我们对孩子都一样好。
你们搬进幼儿园后,我还没有进你们房间呢。
阿芬突然说,公子,求你个事。
说吧,什么事。你是我的娘子,说什么求呀。
我家不是京城边上的吗?
好象听你从前说过一回。继续说。
本来也算是个大户人家,结果让鞑子杀得差不多了。
我爸有个小女儿,是爸爸三姨太生的女儿,当年走亲戚刚好在她京城舅舅家里,就没遭毒手。在京城的时候,我私下去看过她一回。前些日子来了一封信,说舅舅过世了,舅妈看不起她,嫌弃她了。能不能接她来这边。
你去房间把你舅妈家地址,你妹妹的姓名写给我,我马上发电报给小群她们,让她先跟那边驸马府里的人一块生活,如果想过来,下次带过来,不想过来,让小群她们给她安排事做,甚至找个婆家,都没问题的。
问阿芳家里还有哪些人。阿芳就压抑着哭了起来。公子,我是看着家里人被鞑子一个个砍倒,若不是小姨娘与我有些姿色,当时也砍了。小姨娘在辽东折磨而死,我幸好遇到公子收留。这里家里的人就是我的亲人。
公子,你过来一下,让我抱着你的身体一会儿。
阿芬写完出来,看到阿芳婆娑泪眼地抱着陈镝,就说,我们进房间说话吧。外面有卫兵游动,看到了不好。
进了房间,阿芬拉起窗帘,说,公子,说话声音小些,别吵到了孩子们睡觉。
陈镝轻轻地拍着阿芳的背,阿芳渐渐地平静了,说,公子,真的感谢你,既为我们报了仇,又给了我们家的温暖,还有孩子。
她们正在唱歌,要不我们趁有空那个一下?
阿芬动了心思,拿眼睛望着阿芳。阿芳说,你先陪公子吧,我去刷鞋子,等会我再进来。
好久没有安慰她们了,尽管她们语言上没有说出,但身体却很诚实地表达着。
相当于她们两人分享了一回,但陈镝控制着进程,时间上还是足够。阿芬帮公子收拾,阿芳还在那儿回味。
阿芬告诉公子,秀儿与杨子搬到了孩子游乐厅的旁边,便于中午照看那几个不午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