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戈吓了一大跳。
这话别人说可以,但云野说不行。
云野和上面关系匪浅,他说这话感觉像是在钓鱼执法。
刘金戈误以为上面要清算他,冷汗刷一下冒了出来。
“话可不能乱说。
我年轻时候确实在东南亚那边做过点小生意,但我保证没做过任何损害国家、民族利益的事。
我现在是三好市民。”
刘金戈求生欲很强,极力和以前的自己撇清关系。
那些年野蛮生长,能发家的多少都有点不干净的过往。
他是真怕上头算旧账。
云野啼笑皆非。
“哎呀,你想哪儿去了?
是我有事找你。”
闻言,刘金戈长舒了一口气。
“嗨,下次别说那么吓人的话。
话说谁告诉你我在东南亚混过黑社会?”
“钱总说的。”
“我呸!”刘金戈十分不耻钱学东背后蛐蛐他的行为,“我都不惜得说他,哎,他早些年从樱花国往国内倒腾电器,也不见得多光彩。
83年严打,差点没给他毙喽。”
这些人的过往很精彩,但云野却没心思打听。
他现在就想着报复光明会这一件事。
“别的少扯,你是不是还跟道上兄弟保持联系?
钱总跟我说你加入过洪门来着。”
聊到洪门,刘金戈收起了开玩笑的散漫,表情严肃了几分。
“洪门可不是黑社会。
洪门是爱国社团。
孙先生知道吧,那也是我们洪门走出去的。”
听到我们这两个字,云野就知道找对人了。
朋友多的好处在这里体现了出来。
形形色色的人里面总共有几个路子野的。
云野放下筷子,用义正辞严的口吻说道:“同志,到了党和人民需要你的时候了。”
“呃,这个……你先说啥事儿。”刘金戈被盯得心里发毛。
“是这么回事,我刚从瑞典回来……”
云野大致把在斯德哥尔摩的遭遇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