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肤跟用桐油泡过似的,坚硬皲裂。
大叔和朴泾川住一间病房。
云野瞬间意识到不对劲。
太反常了。
以朴泾川的身家,不可能住不起独立病房。
就算有病友,也不可能是位农村大叔。
医闹的另一方是一对母子。
母亲坐在大叔病床前抹眼泪。
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情绪激动,冲着朴泾川大吼大叫。
要不是朴泾川的保镖拦着,他估计都要揍朴泾川一顿。
“不叫人活嘞!”
“你有钱就了不起么,有钱就能买俺爹的命么?”
“俺不同意,俺爹签的字不算。
那是俺爹的肾,凭啥给你?
大夫都说嘞,只要配合治疗,有康复可能!
花多少钱俺都不在乎!”
朴泾川横眉以对,冷冷地说道:“年轻人,你跟我犯什么混?
你爹是肺癌,能康复个屁。
与其这样,倒不如把肾移植给我。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再说了,500万我一个字儿都没少你的。
哎呀行了行了,你别给我在这装孝子,我看着都恶心。
看在你爹的份上,我再给你加200万,700万总行了吧?”
旁边大叔满怀歉意地笑了笑,把老婆孩子喊了出去。
旁人退出,病房内就剩下云野和朴泾川。
云野把果篮和鲜花搁一旁桌上。
“朴总,怎么搞成这样?
年前我看你还活蹦乱跳的。”
朴泾川倒是满不在乎,全然不见普通人对病魔的恐惧。
“肾衰竭,小意思,换个肾而已。”
“刚刚那是?”
“没办法,按照正规流程我哪等得到肾源?
轮到我的时候,估计嗝屁了,所以我只好自己想办法。
700万买一个肾。
反正他也是肺癌晚期,活不了多久,不如做件好事把肾卖给我。
天地良心,我可没强迫他,咱这是在做善事。
他就是一农民,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