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取他性命。”
她来姜府之前,就打听清楚了姜府的底细。
姜元宁是正房所出,姜稚则是妾室肚子里爬出来的。
现在看姜元宁有王氏相护,自然忌惮一些。
再者,沈朗掳去官家女眷在先,细究起来,反而对自己不利。
权衡再三,最终选定了姜稚:“听说姜二姑娘的姨娘出身花楼。上行下效。有这样的母亲,姜姑娘把肚兜塞给朗儿也不足为奇。”
“曹夫人这话说的可笑,那沈朗恶贯满淫,原是夫人没有教好。”
姜稚看着曹氏,她平静而坚定,每句话就像珍珠落玉盘清脆有力:“曹夫人既然认定杀人就要偿命,那就来算一算,折在沈朗手里的人命有多少。”
“听说新任的大理寺卿公正严明,断案如神。既然如此,那便报官。”
“我为何要杀了沈朗,那肚兜到底是谁的,如何落在沈朗手上,还有那山岘破庙一共埋了多少尸骨,一并查个清楚!”
“你……你……”曹氏抖着手,胸口起伏不定。许是气的狠了,险些晕过去。
好在伺候她的人,带了有醒神的丸子。
她这下再也不敢小瞧姜稚,连着王氏和姜元宁也不复刚才的狠厉。
眼见着说不过姜稚,曹氏破罐子破摔又坐在地上哭闹起来:“就算那肚兜不是你的,杀人总不会错!你与我儿一起一夜未归不是你杀了他还有谁?!”
正在这时,一道温润的声音自人群里传了出来。
“曹夫人说错了,姜姑娘那晚与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