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心中一喜,还以为谢宴辞要责备姜稚粗俗无礼,却听他冷冷说道:“你常年病着,面容黄寡。粉色不衬你,以后莫要穿了。”
苏杳如遭雷击一般,不可置信的看向谢宴辞。却见他拧着眉,满是不耐烦之意。
她今日确实存了膈应人的心思。
身上的粉色裙子和姜稚身上的嫁衣,猛的一看十分相似。
苏杳自认为在外貌上,能与姜稚平分秋色。
哪曾想平日里十分粗枝大叶的谢宴辞竟连这个也注意上了。
一时之间难堪至极,最后用帕子捂着脸走了。
将姜稚送进房,前院又差人请谢宴辞喝酒。他本不想去,姜稚费了一番口舌,将人给劝走了。
喜房也是用心布置过的。
房梁高挂朱缎,垂目身下绣着金花的红绸缎被面上,洒满了寓着美满之意的红枣桂圆等物。
春桃扶着姜稚坐下,将自己在巷子醒来怎样找到宴王府,又听从宴王的吩咐守紧房门的事说了。
姜稚才知道她与春桃是一起中的招。
那些人趁着人多,支走了银麟卫,将人给换了。
春桃替姜稚倒了杯茶,就去收拾那些带进王府的箱笼。
将东西一一归置好,刚抖开一件裙子,就听见“啪”的一声,掉出个东西。
姜稚本来还在对着烛火出神,听见响动猛然回头。
见春桃从地上捡起一本册子,猛得如火烧屁股般从凳子上弹跳起来,一把从她手上夺了过去。
春桃被姜稚吓了一跳,又有些好奇。
“姑娘,那是什么。”
姜稚闹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没什么,普通的话本而已。”
春桃“哦”了一声,不疑有他,继续收拾东西去了。
只留下姜稚拿着册子,手足无措像烫手山芋一般。
那册子是沈姨娘出府前偷偷给她的。不是别的,正是十二秘戏图。
当时拿到了就随意的塞到箱子就忘了这茬,没想到被春桃给翻出来了。
秘戏册子巴掌大小,很是厚重。
想到谢宴辞这狗东西重欲,今晚怕是也免不了那档子事。
姜稚思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