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求的?
明明往前走两步就能打开那道门,可脚就像被定住一般,动弹不得。
谢宴辞站在花窗旁,一如初见那般。
玉冠束发,身姿挺拔。
可却是背对着她,不愿再转过身来。
姜稚紧紧咬着嘴唇,沉默半晌还是决定遵从本心。
谢宴辞已对她解释清楚,可自己还欠他一个交代。
“王爷,我知你不会信重生之事,那就当是一场梦。”
姜稚声音清亮缓缓道来:“在那梦里,妾身嫁给了陆喻州,并靠着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让他状元及第,甚至位及首辅。”
“大约陆喻州也做了一样的梦,所以他才会对妾身有那点令人可笑的悔意。”
姜稚缓缓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来到烛火前,将簪子未带珠花的部分放到火苗之上。
跳跃的烛火很快的将簪子烧得滚烫。
姜稚望着谢宴辞的背影,静静说道:“这红痣让王爷受辱,妾身这就将它除去。”
说罢低着头,将烧过的簪子往腰间的红痣贴了上去。
“你疯了!”谢宴辞猛然会头,一把将她手里的簪子夺去,扔在了地上。
他死死的盯着姜稚,神情又凶又狠。
接着用手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第一回听到姜稚说嫁给陆喻州为妻,谢宴辞只觉得妒忌和荒谬。
他觉得她大约是想嫁给陆喻州想疯了。
第二回却只剩下密密麻麻的心疼。
他相信姜稚对陆喻州毫无私情,可是两人共梦之事太过匪夷所思。
他得慢慢将这件事查清楚。
这个吻很是激烈颠乱,姜稚恍惚觉得小舟即将被烈焰狂浪拍散,趁着换气的功夫,急促的唤了声:“王爷。”
“我在”。谢宴辞喘息着,每根骨头,每块血肉抖被毒烈的爱欲厮咬着,他几乎用尽全力才能控制住不吓到她。
他认了命,只要姜稚肯费心思哄着自己,是真是假有什么关系。
“下回见到陆喻州,本王定要将他另一条腿打断。只只,跟着本王回府吧。”
谢宴辞去轻吻她泛红的鼻尖和带着咸味的眼睫:“再没有下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