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事情。
姜稚声音细如蚊,双颊红得像要滴,她转身从桌案上拿起糕点,喂在谢宴辞嘴边。
哄着道:“王爷请用。”
谢宴辞没吃,倒在她桃腮上先咬了口:“这般殷勤,说吧,到底背着爷做了什么亏心事?”
姜稚狠狠在脸上擦了擦,佯装怒道:“王爷怎么不盼着妾身点好。妾身这几日在房里苦读,已然懂了许多道理。以前是妾身太过任性,以后定当不会再惹王爷生气。”
谢宴辞见她红唇一张一合,喋喋不休的讲着缘由,不免觉得有趣。忽然就拦腰把人抱入了怀里。。
吓得姜稚惊呼了声:“海棠酥,海棠酥要掉了。”
谢宴辞把人丢在软枕上,将糕点随手扔在桌上,俯着身看她:“且让本王看看,爱妾是如何反省的?”
隔日谢宴辞意气风发地踏出了朝夕阁。
姜稚趴在丝锦薄被上,累得连指尖都没了力气。她听见隔着帘后,是春桃和澜翠小声说了两句话。
春桃问能不能叫醒自家姑娘。
澜翠轻拍了下她的手,摇头说:“昨个殿下在这留寝,让姑娘再睡会儿。”
两人轻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姜稚还是没能睁开眼。
昨夜纠缠无度,几乎是到了天将明之际,男人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几乎就没有从她身上下去过。
压得她好几次都喘不过气来。
起初她还有心思,拿前世伺候他的那套对付对付。
好像快近子时末尾,谢宴辞本是终于舍得放过她,差人在屏风后准备了浴桶清洗。
烟雾袅袅升起,清澈水珠沿着姜稚胜雪的白肌缓缓滑落,处处留下暧昧的绯红。
谢宴辞薄唇轻抿,手心滚烫地轻抚在她脸颊,目光缱绻。但渐渐欲色深沉,他又开始宽衣解带,一同进了浴桶里清洗。
可想而知,姜稚后来瘫软如泥,哪还有什么心思迎合,依稀记得被抱起来的时候地上满是狼藉,浴桶里水溅出了一半。
她好像还在谢宴辞的肩头,留了几个牙印。
想到这里,姜稚倦色中又抹了红晕,双眼水灵灵地尽含着春光。
下一秒,外头突然传来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