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合,早已心痒难耐,话也没听进去多少。
但他三言两语就拿捏住了姜元宁,边附和着贬低姜稚,边油嘴滑舌地哄着她喝下两杯酒。
“庶女再怎么折腾,也不过是个庶女,比不上夫人万分之一。”
姜元宁越发得意,甚至带着几分醉意嚷道,有朝一日定要看着姜稚不得好死,在她脚下摇尾乞怜。
果然最毒妇人心。
良玉暗地里啧啧了两声,下一秒倾身接住要跌下绣墩的姜元宁。
先是伸手在她光滑无瑕的脸庞上抚了两下,油嘴滑啥道:“好夫人,莫不是喻兄平日房事上满足不了你,怎好端端地跑我怀里来了。”
说罢还哂笑着看了陆喻州一眼。
姜元宁一个激灵,陡然清醒。才发现自己被良玉搂在怀里。
陌生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避无可避,她挣扎起来:“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脑子开始昏沉,愈挣扎,眩晕的感觉愈发强烈。
不过是两杯酒,这酒还是姜元宁自己备下的,她心中有数。
何况她并不是滴酒不沾,及笄时曾和王氏喝过两杯,也不曾像现在这般醉的厉害。
身上发热,口干舌燥。
姜元宁这才后知后觉起来,酒被人下了药!
可惜为时已晚,如今药效发作,她觉得四肢软绵无力,只能倚靠在良玉的怀里。
“救,救我夫君。”
她伸手想拉陆喻州的宽袖,却被良玉捉住在唇边亲了一口。
“夫人,你好香啊。”
姜元宁恶心得面色青白,奈何挣脱不开。只能由着良玉撕碎了身上的裙裳。
怀香暖玉,良玉按捺不住了,也不挑地方,抱着人就往食案上推去。
碗碟掉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陆喻州仍是稳稳坐着,像是看不见良玉的所做所为。
姜元宁睚眦欲裂,双眼恨的几欲滴血。
“为什么——为什么——”
良玉不耐烦,将扯下的肚兜用力塞到姜元宁嘴里。
她仰着脖子,发间的玉簪掉在地上碎成两截。
食案晃的厉害,书房里只能听良玉粗重的喘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