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元宁破碎的呜咽。
行到一半时,良玉忽然停下来,侧脸看向陆喻州,不怀好意的笑道:“喻兄一起?”
陆喻州喉头滚动了两下。脸色难看的厉害,眼中却像是有两簇火,亮的惊人:“良兄自便,不用管我。”
月色清霜照在地砖上,枝木摇晃影子如水中藻动。
一直到蜡烛快要燃尽,摇晃的桌案终于停了下来。
一只雪白的手臂无力的垂下,手腕处有带着血迹的咬痕。
良玉一脸餍足,翻身而下,系好了衣带。
见陆喻州一直一声不吭的忍到现在,不由的面露满意之色,颇有深意地在他肩头拍了拍。
“喻兄的夫人也是个尤物,想必不比那姜稚差,何必日日惦记着别人家的妾。”末了,还叹道:“可见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陆喻州没了耐性,紧皱眉头:“与你无关。”
良玉快活够了也不计较,哈哈笑了几声:“那喻兄就候着好消息吧,告辞了。”
屋内浮光暗涌,暧昧之息还来不及散去,充斥在每一处角落。
陆喻州看着衣不蔽体的姜元宁,她嘴唇被咬破,脸上和脖子上都是挣扎留下的青紫红痕。
直到良玉离开,她才慢腾腾的从桌上爬起身。
接着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陆喻州脸上。
一个耳光之后,又用尽力气扑到他的身上,发了疯般的去挠去咬。
接着跌落在地,捂着脸哭了起来。
“这是陆府!我是你陆喻州的正房夫人,你为何纵容他玷污我的清白,为何不阻拦他!”
她字字泣血般的控诉,陆喻州没有丝毫动容。他稳稳的坐着,居高临下的模样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生人。
“良玉手中有八策论,仅他一人独有。来日若想高中,这本书我必须要得到。”
“做为交换,他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与你温存一回。”陆喻州语气平常的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陆喻州!你疯了!”
姜元宁顿时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为了八策论你就将我送出去,你还是不是人?还是不是男人!”
“我不是男人?姜稚能做的事,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