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表哥说笑了……”
“本王可没功夫给你说笑!”谢宴辞眼神猛然一厉拍着桌子道:“来人!还不快伺候大姑娘洗脚!”
几个宫里的婢女早就被吓破的胆,忙跪在地上磕头,直呼饶命。
裴若雪瞠目结舌,倒是一旁的苏杳露出了了然之色。
“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连本王的话都敢忤逆。拖出去每人打二十板子,送回宫里让母妃处置!”
几个婢女哭天抢地的被人堵着嘴拖了下去。
处置完了嘉贵妃的人,谢宴辞似笑非笑的一指那铜盘说道:“还等什么,表妹现在可以洗了。”
“我不想洗。”裴若雪战战兢兢双腿发软,不敢直视他乌黑的眼睛:“我……我有些累了,想回房歇息。”
“回房不急一时,表妹不常来,本王做为表哥自然要好生招待。若让人知道宴王府满院子的人连个脚都不会洗,岂不是折了本王的脸面。”
“本王小妾身边的两个丫鬟十分聪明,就让她们给表妹洗吧。”
春桃早就恼怒裴若雪对姜稚的刁难和侮辱,得了谢宴辞的吩咐哪里有不肯的。朝着裴若雪说了声得罪,便把她扯到椅子上坐下,强行去脱她脚上的绣鞋。
裴若雪尖叫一声,挣扎着想站起来。澜翠又走到身后,将她按住。
眼看着绣鞋被脱掉,连罗袜都要除去裴若雪终于忍受不住失声哭了起来。
谢宴辞并非没有人性。
裴若雪年幼丧母,嘉贵妃因此伤神不止。
将她当作了半个女儿去疼爱。
且还是个姑娘家,于情于理也不会真将她如何,最多只是吓唬吓唬罢了。
见她得了教训,谢宴辞抬了抬手,让春桃与澜翠退下。冷冷说道:“表妹还需记着,本王的人再如何,也自有本王护着,也轮不到表妹来教训。”
“下回若是再想洗脚,就告诉本王,定将这差事办的妥当。”
裴若雪惊魂未定哭哭啼啼的回了房,谢宴辞带着姜稚回了长秋院。
天气炎热,屋子里早已备上冰山。
姜稚落了水,先行去耳房梳洗一番。还没等擦干身上的水渍,谢宴辞也挑了帘子跟进来。
他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