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说道:“今日寒露寺虽重兵把守,却也架不住人多,总有顾不到的地方。这么多双眼睛瞧着,殿下还是早些去陛下身边罢。”
“姜姑娘稍后跟着臣妾去往后殿,她又是个机灵的,想来不会出什么差错。”
正说着,远远瞧见晋安帝身边大太监急急走来。
谢宴辞伸手在姜稚额头弹了一记,似笑非笑:“记着本王说过的话,该如何就如何。有长舌妇来寻不痛快,掌她的嘴有爷担着。”
这话算得上离经叛道了,看了一眼闷声不吭的姜稚,江心月眼眸明灭不定。
这边谢宴辞一走,早候着的知客僧就上前来,请了江心月一众进庙中客舍安置。
寺中客舍院落不多,谢宴辞却是独得一个宽敞院落。
众人宽宽敞敞的住下,就连春桃都得了一间耳房独个儿住下。
江心月简单洗漱休憩后,就让嬷嬷去唤了姜稚出来,带她往庙中偏殿敬香礼佛。
姜稚随着江心月到了偏殿,偏又遇到了姜元宁,她与一众高门夫人贵女自殿中出来,说说笑笑,气氛融洽。
这些朝廷命妇与高门贵女最是趋炎附势,只是她们隐藏的极好,仿若只是平易近人。
姜稚心知,她们与姜元宁相谈甚欢,看着如同多年好友,其实不过就是因了姜元宁最近的才女之名,加之陆喻州又高中会元,风评在学子与百官里也是极好的,瞧着前途无量。
姜元宁见姜稚亦步亦趋地跟着江心月,嘴角微微上扬,随着一众贵夫人与贵女上去给江心月行礼:“臣妇见过王妃。”
江心月认得姜元宁,与她寒暄后,不觉看了一眼姜稚,见她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姜元宁看向姜稚,弯唇笑道:“二妹妹去了王府心气倒是更大了些,如今连姐姐都不认了。”
江心月闻声,露出点温婉的笑,“你们姐妹应是许久不见了,不如好生聊聊。”
姜元宁立时上前来挽住了姜稚:“多谢王妃体恤。”
姜稚抬眼看去,正要说话,可江心月转头进了偏殿。
姜稚见状只能先寻机挣脱。
不料,她才稍稍挣扎一下,却被姜元宁挽得更紧。
于是,她索性便不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