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久。
未出阁时,她被王氏娇养着,从未受过月事上的折磨。再想到陆喻州的薄情,又让人盯着自己喝药实在蹊跷。
便让四喜拿了药渣带去药铺里让大夫瞧瞧。
这一看,还真看出问题。
本是寻常的避子药,里面却加了过量的红花与麝香。若食得久不仅避子,更伤身子。
长此以往,毒积地深了更会要人性命。
姜元宁知道陆喻州厌恶自己,却没想到他心狠至此。
每日的药自然是不敢再喝了,便想着法子糊弄。又过了几日,他以访师为由离了京,姜元宁便用银子彻底将盯着她的人收买了过来。
连药也被换成了寻常的补药。
本以为能糊弄一段时日,可现在太医却说自己有了身孕。
姜元宁缓缓笑了起来,直到笑弯了腰。
肚子里的东西刚足一月,陆喻州整整在外呆了两个月才回京城。
且新婚那回后,并未与他同过房。睡过的床榻那样多,早脏了身子,孩子到底是谁的,姜元宁也有些糊涂了。
四喜被她的样子吓到,根本不敢抬头。本以为能躲过去,眼前却出现一双赤着的脚。
她瑟瑟发抖的抬头,恐惧的唤了一声:“夫人。”
姜元宁早收起了狰狞之色,她赤着身子蹲在四喜面前,伸手抚上了她的脸。指尖凉的几乎能将人冻住:“好四喜,你说这孩子我该留么。”
四喜自然不敢回答。
因为怕惊着姜元宁连头也不敢磕,求饶道:“奴婢是个蠢的,什么也不知道,只知效忠夫人。夫人要如何,奴婢听您的话!”
“就算豁出奴婢的一条命。”
“好奴才。”姜元宁这才勾着红唇真心实意的笑了起来:“既如此,那便留下这个孩子。陆喻州给我准备了那样一份大礼,我也该还礼才是。”
她的指尖落到四喜的唇上点了点:“记住了,这个秘密只有你知我知。”
四喜狠命点头。
姜元宁放下心来,站起身子将地上的裙子一件一件穿上,眯眼望向天际。
天空阴沉乌云压顶。秋风渐起,四下里树影摇曳像是急雨将至。
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