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有力,该是自己的包扎起了作用罢。
她没办法了,只能这样想。
阿圆是她的小字,求的是圆满之意。已经许久没人这样唤过她了。
想到陆云青临死之时说的话,江心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些怨恨与生死相比早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一生循规蹈矩,从未顺着自己的心意做过出格的事情。
她与徐行简早已各自婚嫁,有些话再说出口已经不合适。
可现在在临死前,她却想放纵一回。
雨势渐歇,天色还是暗沉一片。
山风猎猎,江心月的声音却清晰无比。
“徐行简,那日你为何没来。”
水面一片安静,若不是还能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道,她几乎要以为徐行简已经送了命。
“都要死了,你也不愿让我做个明白鬼吗?”江心月的声音发了狠:“那个耳坠子为何会在你的手里?”
还能为何,自然是自己也去了破庙。
徐行简苦笑了一下,他自幼便知道江心月看着温娴静其实性子执拗。今日若不答了她,怕是到阴曹地府去了也不罢休。
可事实太过不堪,又该如何开口。
徐行简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眼前阵阵发黑。昏沉间,像是又看见了那个冲着他瞪眼的小姑娘。
罢了,罢了,本是孽缘,何苦还困着她呢。
“那日我本想带你走,可阿青却来了徐府。祖母让我与她喝了碗汤,却偷偷在那汤里下了药。”
“你……在庙里等着的时候,我正与阿青睡在榻上……”
“够了!别说了!”
强忍的眼泪夺目而出,江心月狼狈的别过头,却仍旧听到徐行简低低说了句:“我对不起你。”
这声道歉迟了如此之久,却又来的及时。
江心月得了结果,初时有些难受,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徐行简自幼习武,若不是真的动情,岂连一个女子都推不开。
那碗汤只不过是借口罢了。
“等你三年,破庙一晚。皆是我甘愿,何来对不起一说。”
江心月心中一轻,嘴角勾起一抹清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