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得用之人都没有。大伙儿都给我冲,好东西平分就是!”
话音落下,众贼人怪笑连连。
受伤的痛苦并没有让他们退缩,反而被彻底激起了凶性。
杀声震天,姜稚身边的府卫纷纷露出惊恐之色。
随着箭矢用尽,被堵死的院门也跟着变得岌岌可危。
姜稚回头深深看了寺院一眼,有几处阁楼上还摇晃着烛火。
她的眼中露出了点悲悯之色,对着身边的府卫沉声说道:“守下去已无用,趁着寺门未破,各自逃命去罢。”
那些府卫早已知道府上的主子被江莲音带走躲了起来,心下再没有顾忌。
听着姜稚这样说,纷纷冲她一抱拳在漆黑的院子里散开。
姜稚也不再逗留,身影一晃躲了起来。
在她离开后不久,坚持许久的院门终于破了。
攻进来的贼人如饿狼扑食冲有光亮的厢房而去。
姜稚藏在一棵桂树后,清楚的看到两个贼人摸进了一间厢房。
先是桌椅倒地的声音,再是女子的尖叫和求饶,在安静的夜色里让人心悸。
窗纸上晃动的人影交叠在一起,她狠狠的闭了闭眼,在走与不有之间挣扎了片刻,脚步一转去向后山。
不曾想,刚走了两步,一道婴儿的哭声促不及防的传了出来。
剑柄已然捏的发烫,有风吹过,带着凉意的桂花便簌簌的落在了脸上。
姜稚在树下站了半晌,一声长叹过后,轻手轻脚的往厢房靠去。
门敞开了一条缝,在昏黄的烛光下,能清晰的看到两个婆子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妇人在榻间挣扎,尚在襁褓的婴童面上盖着一块帕子,正在床尾哭闹个不停。
“这小兔崽子怎么一直哭?”想是被哭声扰了兴致,其中一人掩着衣襟单手提起孩子,脸上露出不耐之色。
见着他的动作,妇人几乎吓破了胆。一边推搡着伏在身上的人,一边哭着求饶:“你们要如何便如何,只求放了我的孩子。”
“孩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种。”那人哼哼两声,将孩子用力掼在了离床榻较远的蒲团上。
哭声断了一瞬,又微弱的响起。
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