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从来都是把她放在同等的位置上。
叶银禾反问晏时隐:“王爷有什么想法?”
“我问你呢,你倒是问起我来了,小滑头这是不想动脑子?”
晏时隐说笑都是极自然的,甚至有种天然的温柔感。
叶银禾呆了呆,眉头缓缓的皱起来了。
她神色一变晏时隐便立刻察觉,跟着蹙眉:“怎么了?这副神色?”
“王爷,您当真……从未有过别的红颜知己吗?”叶银禾问道。
不怪她多想,这般能张口就来的甜蜜话,不像是未经情事的人,倒像是情场的浪荡子。
晏时隐:“……”
他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瞧着多少身边的部将与自家的夫人甜言蜜语,怎么到自己身上却被疑心起来了。
“若有过,雷罚身灭……”
叶银禾听到一半立刻伸手去捂他的嘴,掌心贴着他的唇时又惊觉失礼,忙要拿开。
晏时隐一把抓住她的手,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说的都是真的,银禾,你若是不信,且长久看着就知道了。”
时间会证明,他身边从未有过女人,哪怕有女人对他有心,他都保持距离,洁身自好。
或许在别人看来,男子三妻四妾在大业最正常不过,但他从懂事起,便知道后宫女子为父皇一人争风吃醋,多少人痴怨。
他也见过多次母妃夜里自嘲,天下为何没有只忠于一人的男子。
出了京城,去到北疆之后,也有三妻四妾的,但更多是一夫一妻,他们携手过日子比那些三妻四妾的更幸福。
有对比之下,晏时隐倒觉得这样的更好。
每个人的追求和思想不同,他只想要一人,与那些他所见的一夫一妻的恩爱夫妻一样就足够了。
叶银禾心里是不信,却也点了点头。
“你快想一个,这府邸挂个新的匾额。”晏时隐催促她。
叶银禾扭头就走,说道:“王爷,且容我再想想可好?”
“也行,你想到什么都行的,我没意见。”
晏时隐迈步跟上。
三日后,原先的贤王府挂上了新的匾额。
“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