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烦躁。
回到卧房,叶银禾正坐在矮榻上沏茶。
“王爷?”
晏时隐过去坐下,接过她递来的茶汤:“今日在三十里外找到了那拨杀人的北匪,经历的一场拼杀,那些北匪都服毒自尽了。”
叶银禾一顿:“没有一个活口?”
“有一个抠嗓子眼吐了毒药,倒是没死,就是能不能撬开那嘴需得看武德司的本事了。”
晏时隐对这些事情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叶银禾是他的妻子,对这些事情知道其实才好,不至于大事不知半点的茫茫然。
叶银禾就说道:“王爷怀疑另有他谋?不单单是北匪吗?”
晏时隐有些讶异的看她,眼里多了几分笑意欣赏。
她会自己去思考这些问题且反问他就是很好的表现,只有多思多想多问,才能心思活络看到更多方面的问题。
他点头:“北匪即便南下抢夺商队或是富家财务,但再怎么嚣张也不会在京城郊外行事还如此大刺刺杀人,这是故意引起朝廷的注意了。”
或许,这北匪跟乌斯三皇子有关,也或许与……暗娼楼有关。
晏时隐心事重重,抓到人可没有用,要顺藤摸瓜找到幕后的人才是要紧的,否则就是隐患。
叶银禾看他神色凝重,看她到底帮不上忙,前世晏时隐没有那么快醒来,也没有乌斯三皇子被擒一事,更没有贤王和晏长桓流放,也没有暗娼楼被武德司调查。
一切都改变了,多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暴风雨之后突然出现的河流,河流要流向哪里,水流有多大都未可知。
叶银禾心里有着自己的想法,一时间也凝重了脸色。
这时,晏时隐伸手来。
食指指腹在她的眉心处一点,力道很轻。
叶银禾惊了一下,疑惑又愕然的看他。
“你皱这么紧的眉头做什么?”晏时隐笑她。
叶银禾抬手摸了摸眉心,说道:“一时不察,对了,王爷,母妃让我们明日入宫陪她用晚膳,哦,得早些入宫。”
晏时隐就说道:“好。”
他就回京那日看了看母妃,后面就忙着京郊案子奔波,实在不孝。
第二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