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听到消息的林悠乐也过来了,过来看到孩子的面色,劈头盖脸对着奶娘就是一顿怪罪。
林柔怡蹙眉道:“母亲,晏祥出生本就带着一些弱症,你也是知道的,何故责怪奶娘?”
“她拿银钱伺候孩子,伺候不好就是她的错。”林悠乐担心孙子,喊着说:“去找最好的大夫来,一定不能让祥儿出事。”
丈夫死了,唯剩下的儿子流放北疆,林悠乐活着的念头也就剩下这个孩子了。
近来她的身体越发不好,身上也是大大小小的病痛缠身,来看的大夫给她用的药吃了只想睡。
林悠乐都有种不知昼夜轮转的错觉了。
林柔怡扶她坐着,挥了挥手让奶娘出去。
奶娘自不愿意被林悠乐骂,麻溜的出去了。
林柔怡跟林悠乐说着:“大夫已经去请了,祥儿的身体有多差母亲你也是知道的,瞧这一柜子的药都是他的。熬出来的喝过也不见半点好,实在不怪奶娘。”
林悠乐沉默半刻:“可孩子……”
“孩子我也心疼,可她亲娘去了天门寺之后便了无音讯,如今我就是他的‘母亲’了,我自然是希望他身体健健康康的。”
林悠乐听着她说完,才道:“我就是心疼孩子,我也知道他出生时就弱,可如今桓儿他……”
林悠乐呜呜又哭了起来。
林柔怡就跟着伤心的哭:“母亲!”
屋中哭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林悠乐才在林柔怡的搀扶下回到自己的卧房。
婢子适时送上来一碗药,林柔怡接过递到她手里。
林悠乐瞧着黑乎乎的药,皱眉说:“柔怡,这药不顶用。”
“母亲喝了今儿的,明日我再让大夫过来给您看看,这药若是当真无用,我叫大夫再换别的。”林柔怡哄着说:“母亲,良药苦口。”
林柔怡只能喝下了。
蜜饯送到嘴里,让她尝了甜味儿。
林柔怡就起来离开了。
当天深夜,好几个大夫陆续出现在晏家,林柔怡一直等到天明,确认孩子快不行了。
林悠乐起来听说了,艰难下床。
“我去请御医,祥儿不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