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银禾从抄手游廊上慢慢的往前走着,一边跟棋语说今日晚膳想吃的菜品。
门廊那边,一个身穿锦红色暗纹长衫的老妇抖了抖手里的油纸伞,折起来递给边上的门房。
“王妃。”周嬷嬷喊了声。
叶银禾看向她,问了句:“如何?”
“问清楚了,老爷再过两日回来。”
周嬷嬷口中的老爷只有一人,便是叶淮北。
自上次得莫管家信说了母亲的死亡真相,叶银禾便一直在等着机会,正在她寻得机会要去查真相时,叶淮北却被下派去了南边,一去就是近两个月。
如今终于回来了。
叶银禾想着,夜里就吩咐了东灵东芝,等着在叶淮北回来之后叫他心神崩塌。
自然,他若是无愧于心的话,那些把戏是吓不着他的。可若是母亲的死当真与他有关,那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把戏,便足够叫他惊惧害怕不已。
人,总是对自己有所亏欠之人而心生恐惧,尤其是死去的人。
两日之后。
一辆马车回到叶府。
方氏仍旧是被关在内院的屋中不得出门半步,在门口迎接的是两个小妾和年幼的孩子。
叶永良也从书院暂时回来了,去了文德书院之后,他被狠狠的改造了一顿,人暂且是老实了。
叶淮北瞧着他那样子,哼了声。
“书院准你回来几日?”
“三日。”叶永良乖乖的回答。
“这三日,你好好的在房中温书,哪儿也不许去。”叶淮北说道。
叶永良应着声,想到被关的母亲,他开口:“爹,您放了娘吧,她……”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叶淮北的一个眼神给打断了。
叶永良以前嚣张跋扈得不行,却也不敢忤逆叶淮北。叶淮北此人就是如此,他对自己喜爱的人时是可以给足你足够的疼宠,可等不爱的时候,那你就做什么都入不了他的眼。
更有一点,叶淮北再疼爱一个人,那个人也不能骑到他的头上去。
再没找到叶银霜之前,方氏休想从屋子里出来。
落了座之后,叶淮北看着家中一切安稳,对苏娘越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