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年郎,被折辱致死。
想到这里,笔战打了个寒颤。
他是大业人,但这会儿都不得不嘀咕一句:“这陆家真不是东西。”
可不是嘛!
墨归认同的点头。
“巫神神使不能受半点污秽,到死,都必须是至纯之体。他们的神使以这样的方式被杀死……”
不怪南域人发狂,屠杀肃王府满门。
若不是陆雨歌在京城,只怕她也得死。
“肃王府中残存的那些淡香味儿,明日去查一查。”晏时隐又道。
笔战墨归应是。
这一夜,晏时隐并未好好休息。
——
大业京城。
早朝的时候,秦司公上朝了,很是惭愧的告罪,他们并未从白笙的嘴里撬出任何有用的东西。
到底是白家的家主,嘴硬,可以理解。
锦宣帝也没为难武德司,但却下令扒了两个大臣的官服,直接拖下去打二十大板,送去刑部。
这般大刀阔斧,把不少人都吓坏了。
进来朝廷动荡,许多人都被流放的流放,被砍头的砍头,这会儿又是两个,只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锦宣帝处置了两个官员,又说起各地官员一事,还有明年科考。
“此事还是交由太子来办。”他说道。
太子施礼应是。
“另,关于南阳肃王灭门一案,如今南阳军主帅之位空悬。南华郡主为女子,自不能带领南阳军再守南疆了。便由,席幕为南阳军主帅,为南阳郡郡守,守卫南疆。”
席幕为从二品将军,做了郡守,便是正二品。
而且,他本就是南边的人,让他去最合适不过。
席幕上前领旨谢恩。
散朝了。
锦宣帝去了御书房,秦司公,太子晏长容等人跟着去了。
锦宣帝坐下后,其余人才敢坐下。
“白笙……嘴硬,不说。”锦宣帝看了眼折子,放下:“太子,你去一趟秦王府见一见你叔母。”
晏长容立刻就明白:“儿臣领命。”
锦宣帝又看秦司公。
“秦铭,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