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是甜蜜的。
之后的数日,秦王府多的是人登门,有提前送年礼的,又谈事的,有攀关系认亲戚的。
大多都是晏时隐招待,叶银禾在边上坐着,若是不想去坐着,便在屋里歇着不动了。
下的雪铺了递上一层,大约是冷的,一直都没有融化。
两个孩子大了些,会叫娘,但不会喊爹。
晏时隐对儿女很有耐心,尤其是女儿,说话都软声细语的。
女儿摔了,他便温柔鼓励她自己站起来,儿子摔了,他只一句话:“自己起来。”
叶银禾不由得嗔他:“对平安,你不能温柔些吗?”
“男儿郎,自当强,遇事需得自己想办法。”
“他才一岁。”
“会走路便不小了。”晏时隐说道。
叶银禾实在没办法,索性不说了。
十二月中时,南阳郡那边传回来飞鸽传书,查探肃王府的人到了南阳郡,找到南阳军中的一个副将,得知了许多肃王府的秘辛。
其中,竟有肃王意图谋反的资料,肃王在南阳郡自己培养了一队私兵,这对私兵如今不知踪迹,消失了。
晏时隐入宫去,看了后只说:“三万的私兵,这陆政真是好大的胆子。”
这般说来,便是肃王府被灭门,倒是好事了。
锦宣帝也是这么想的,且他面色极其难看,都说天高皇帝远,别人说出来,做为皇帝的他难道就不知道吗?
锦宣帝看到这传回来的信时,想到的就是大业各州郡是不是都有这样的乱臣贼子,仗着天高皇帝远,行胆大包天之事。
晏时隐说道:“皇兄,不如让武德司分别派人前往各州郡县查探,那些郡守可都安分守己。”
锦宣帝也有此法,可如今武德司的人手并不够。
到了新年,又是忙碌的时候,缺人更不能派遣出去。
“等出了年再说吧。”
晏时隐应声是。
出了年,很多事情还是照常继续,有野心的人壮大着自己的野心,没野心的人安生过着自己的日子,变不了什么。
晏时隐从皇宫里出来,刚到宫门口便被人拦下了。
陆雨歌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