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很好玩的东西,以后我们闲暇时候可以消遣。”
“这个叫条,这是二条,三条,四条,我现在在刻五条呢,是吧师父?”
晏柳话多,叽里呱啦的就是一通说啊。
赵燕听着笑道:“是,这个叫麻将,需要四个人才能玩的消遣项目。”
下人搬来官帽椅,叶银禾坐下来看。
赵燕继续道:“这个是消遣的娱乐,也可以作为……赌坊的东西。”
叶银禾拿起一个白板,笑道:“这个倒是有意思得很。”
“到时候教你们怎么玩。”
“好。”
两人刻着,叶银禾本也想刻意刻,但刻刀拿在手里刚动刀子,就把手指割伤了。
一群人顿时咋呼起来,晏柳直奔去找府医。
赵燕拿着帕子给她摁住手指,说道:“王妃就不要整了,瞧,这王爷知道了可得扣我银子。”
叶银禾知道她是想说点话分散她的注意力,也跟着笑一笑。
“是有点疼的。”
容晚意在屋子里听到消息,也急匆匆的出来,瞧着叶银禾被摁着的手指处都是血,就说道:“找止血药来,府医叫了吗?”
她在王府住的时间长了,身上也多了几分内宅妇人的稳重,叫着下人去叫府医。
“乖乖去了。”叶银禾道。
容晚意这才松了口气。
叶银禾一点轻伤都能叫人紧张无比,等到晚些,琴音和棋语从外面回来,看到她受伤也都问了起来。
叶银禾靠着软垫浑不在意,手指被纱布包得厚厚的,只问:“他们都走了?”
说的是纸樘和笔战,两人是琴音和棋语各自的丈夫,这次跟她回江州也就待个日。
琴音说道:“说是忙着大事呢,要快点去北疆,就出门了。”
丈夫都是武将,是要在战场上拼杀来保卫国内安定的人,她们固然不舍心疼,却又觉得自豪。
两人如今是诰命夫人的身份,拿的是国家俸禄,行事上已经不是以前的内宅婢子胆小怯懦的性子了。
稳重,端庄,自信。
叶银禾拉着她们的手,周嬷嬷走了后,三人已经是各自最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