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痊愈了。”如今除了节日庆典,太后轻易不出慈宁宫。
弘历淡笑道:“不过是小事,竟也惊动了皇额娘。扰了皇额娘的清静,实在是儿子的不是。”
他四平八稳,胸有成竹。太后也只是回以微笑。“皇帝没事就好。”
如今皇上才是执掌前朝后宫的话事人,太后再心有不甘,也知道自己不该再插手了。
这回来到养心殿,当然也是向皇上表个态、服个软。
弘历当然知道太后的意思,可她要再享受之前那般的待遇却是不能够了。
他恭和地陪着聊了一会儿,然后便请人护送太后回了慈宁宫。
转眼又到了宫中的万福节,这是皇上痊愈之后宫中的第一个筵席。
这一天弘历跟文鸳说:“自从你十五岁那年朕替你画了一张画像,这么多年都没画过。如今到了你二十五岁的生辰,不如让郎世宁替你画一幅。他画西洋画的法子和咱们的不一样。”
文鸳听了高兴地点头,要求道:“画一幅顶顶漂亮的,人家要挂到房间去。”
弘历笑着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