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鸳目光流转,哧哧笑道:“我的生辰是我自己入的画。怎么皇上的生辰却还要人陪着的?”
弘历低头亲了亲文鸳的额头,学着她的语气道:“朕不管,朕就要这个——不带永瑚。”他特地补充了一句。
文鸳当然会答应他,点头拍板说:“那明日咱们就去如意馆!”
他们约定不穿凤袍和龙袍,只穿自己最喜欢的一件衣裳,一起入画。
弘历下了朝便回来换了衣裳。他穿的是一件品月底子盘龙素色暗纹长袍,腰系白玉带,显得矜贵清雅,玉树临风。
而文鸳偏爱鲜亮的颜色,穿了一件桃红色绣缠枝纹旗装,旗头上簪一支花细而繁的小桃绒花,耳上是一双东珠耳坠,更显得她珠圆玉润、明眸善睐。
他们并没有一同坐着,显得呆板端重。文鸳靠在椅上,身子微微倾向弘历。而弘历则负手立于她的身旁,俊容含笑,垂眸望她,神情温柔明朗。
这就是他最喜欢的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