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听闻康熙处置了这几个亲近他的内务府人,果然不悦且凛然。皇阿玛这是何意,这几个人有何罪过,不过是在他生辰的时候送了份礼。难不成他连这也容不下?那干脆别让他做太子,做个牢犯罢。
他和妻子之间几乎没有秘密,在她面前毫不掩饰,搂着她躺在榻上,面沉如水,一言不发。
文鸳乖乖靠在他的怀里,小手抚着他的胸口替他顺气,“爷,别气了。可能是这几个包衣奴才犯了别的错处,皇上才处置了他们。”
胤礽冷笑道:“犯了别的错处?那他何必还特地说他们到东宫行走?”
文鸳马上闭嘴,窝在他怀里不说话,盯着自己的手指玩起来。
胤礽低头看了一眼她黑乎乎的后脑勺,哼了一声,缓和了语气说:“怎么不说话了。”
文鸳巴在他怀里,抬起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委屈地说:“人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爷。要不以后咱们还是乖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