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唇笑道:“那又如何?”
这太子做得太完美无缺,反而更引人忌惮。不如他主动送他们几个把柄,好让他们注意不到别的事。
文鸳听他这么说,那便坦然受之了,坐在胤礽的腿上,搂住他的脖子娇滴滴地说:“那不是人家想看,人家这是在帮爷。”
胤礽勾住她的下巴,蜻蜓点水似的啄了啄她的唇,心照不宣地说:“是孤想看,不过是强迫太子妃作陪罢了。”
他也可以找别的理由自污,选择这个自然是为了妻子。
胤礽让人备了酒,搂着文鸳侧躺在榻上,点起戏来驾轻就熟,完全不必问文鸳,仿佛文鸳当真只是作陪,懒洋洋地说:“开始吧。”
文鸳假模假样地劝道:“爷这不好吧,皇上交代您的事还没办完呢!”
胤礽长眸一眯,冷声呵斥道:“多嘴!孤的事岂容你置喙。”
文鸳面露委屈地住了嘴,柔柔应了是,拿起手帕挡住下半张脸,看似落寞,实则忍笑,明媚的眼睛似笑非笑,似泣非泣。
他一连玩了好几天,有时候叫文鸳过来,有时候不叫。
库房多了一大批书画藏宝、名贵物件,文鸳也多了无数贵重首饰、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