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听到了什么。
她按着眉心,在心底试探的说道。
‘什么叫我被这是是什么新的宇宙俚语么?’
『我说,你不会真的蠢到这种地步吧』
‘什么?我、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以我观测从你事后表现出来的智力来看,用你前世的话来说,你是那种就算被人卖了也会帮人数钱的随便女人。』
‘可是谁?这屋子里就我们两个人,总不能是皮皮吧?她还是个孩子!她连洗发水不能吃这种事都不知道!’
‘怎么懂对我做,那、那种’
脑海中扫把小姐的声音夹带些许无奈,听上去她并不是很想继续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无所谓了,反正又没有危险,这也是我没叫你的原因,你不是还很享受么?』
‘什么享受,我没’
『用不用我学学你刚刚怎么喘的?』
‘呃、咳、不用了谢谢。’
长叹了一口气。
寇茹注意到了塞到自己身下的毛巾。
‘这个’
她偏过头看向熟睡的皮皮,睡觉之前,记得她是说要给暴鲤龙当被子来着。
怎么现在用来
『你不再睡一会儿,看看之后还会发生什么么?』
‘呃。’
说实在的,寇茹其实主观更倾向是自己做梦,也更愿意是自己做梦她不想破坏心目中那个可爱的皮皮形象。
要把睡觉前那个懵懂可爱小女孩儿和趁寇茹睡着把她给罪犯是一个的话,那皮皮的反差可太大了。
转头看了眼身边的床头柜,放在那儿精灵球不见了。
站起来把湿哒哒的毛巾丢进浴室。
浑身无力有些腿软的寇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终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暴鲤龙的精灵球。
精灵球不是寇茹放的,屋子里总共只有她和皮皮那这样的话,又是谁把它们放进抽屉里的呢?总不能推脱是自己梦游吧?
在铁证之下,能豁免皮皮的、微乎其微的可能性终究还是泯灭了。
这还需要再证明什么么?还能找什么理由?